“老瓢把子回元朔了?”邢江暮吃了一惊。

那管事摇头,悄声道:“是随夏梦觉一起走的,咱也不敢问……”

邢江暮也没有多想,忧心忡忡:“老瓢把子不在,这可如何是好?元朔在海外的高手,除了他便再无旁人……”

突然,他猛地咬牙,向管事道:“借宝地悬挂一幅画。”

那管事也是元会的重要人物,迟疑道:“少史要画什么?”

邢江暮画了一个木头盒子,道:“劳烦管事的,用一口刀钉在墙上。”

那管事眼角跳动,悄声道:“邢少史,道上的规矩你是知道的,有些东西可不能乱碰啊。我元会可以为你挂这幅画,但加上刀兵,后果你须得自负。我元会绝不可能为你的事,得罪了通天阁!”

邢江暮咬牙道:“你只管放心!出了事,我自己来担!”

那管事见状,命人取来一口刀,穿过这幅画,钉在元朔楼的墙壁上。

邢江暮惴惴不安的等待,始终没有人来揭下这幅画,不知不觉间太阳落山,华灯初照,开了夜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