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苏云赔罪,起身道:“今日之事,当记录下来!”

莹莹捅了捅苏云,悄声道:“士子,你已经踩六条船了,再踩就是第七条了。不要破罐子破摔,你要自爱,有点追求……”

苏云充耳不闻,惊讶道:“这件事也需要记录下来?”

温峤走向历阳府的石壁,以自己的指头为斧凿,在石壁上作画,道:“我活得太久远,脑筋又不好,几百万年前的事情都很难记清。我总担心自己忘记了一些事情,因此遇到大事便需要记录下来。我代表帝忽,与混沌帝使谈判,自然是一件大事。”

他身躯庞大,但是作画起来笔锋却无比细腻,寥寥几道笔触便将苏云和莹莹无耻的嘴脸表现出来。

莹莹看到那图案,赞叹道:“看不出这大个子倒是个雕琢高手,这壁画堪称艺术!”

温峤不无得意,道:“小丫头的眼光很高。”

突然,苏云注意到另一幅壁画,这幅壁画他可未曾见过,应该是温峤最近画的。

壁画中是温峤见狱天君的情形,两人不知说些什么,然后狱天君面带忧虑匆匆离开。

“温峤道兄,你与狱天君说了些什么?”苏云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