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岳先生向这边走来,竭力控制着自己的力量,将滚滚黑烟收入自己的灵界,免得为苏云召来厄运,但还是不能完全收拢,导致头顶一朵黑云。

花狐跟在他身后,头顶也有黑云一朵,只是小了些。

灵岳先生浑身上下一股玩世不恭的味道,浑然没有大儒的风范,笑道:“这次大考第一人,是否要入我儒学院?”

苏云见礼:“先生抬爱。只是我的性灵神通已成,儒学院不太适合我。”

相比灵岳先生,他反倒有一种儒雅风范,这是跟随野狐先生读书学来的,只有他的脾性爆发时,才尽显桀骜。

而灵岳先生则活脱脱像是街头无赖穿上大儒的衣裳,没有半点正经模样。

灵岳先生大冬天挥着折扇,迈着八字步,边走边谈,笑道:“也对。你的功法古怪,我看不穿,你的神通更是古怪。我做事看似没规矩,但实则一举一动都在规矩之中,你看似死板,遵循各种规矩,但其实最不守规矩,总想把所有规矩打得粉碎。”

苏云仔细想一想,他们俩的确是这样的人。

“二哥,你怎么就黑了?”苏云还是忍不住,低声询问花狐。

花狐很是羞愧,悄声道:“他问我肚子里有墨水吗?让他看看。然后我就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