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青府呆了,心中咯噔一下:“姓裘的要拿我弟子祭旗?”

白月楼也呆了呆,连忙回话道:“不是。”

裘水镜脸上笑容敛去,喝道:“那么,带着你的扈从,学一学番邦十年前的学问!”

“我的扈从?”

白月楼眨眨眼睛,目光落在苏云身上,电光火石般醒悟过来:“水镜先生口中的扈从,便是大师兄。其实,先生知道我的本事要比大师兄逊色一筹,所以主要是打算让大师兄来压一压番邦气焰!”

他也是聪明人,心中有些酸楚:“水镜先生也是我半个老师,难道老师认为,我不如大师兄?我偏偏要学会这番邦学问,让他高看我一头!”

他款款来到苏云身边,向空中的符文大幕看去,顿时双眼一抹黑:“看不懂!完全看不懂!”

白月楼依旧从容不迫,让苍九华心中暗道一声糟糕:“此人胸有成竹,难道元朔的学问真的精勇猛进到这种程度?还是说,此人的才智太高,能够在短短时间参悟出这些文献中的内容?”

他却不知白月楼经常满面笑容的迎接少男少女的欢呼与恭维,早就做到天崩地裂而不形于色的程度。

——圣人所教,别的不说,脸皮一定够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