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庆云看向田无忌,田无忌只觉莫名其妙,硬着头皮道:“当年的确是水镜先生捐图,我是知道这件事的,他不求名利,胸襟宽广。我帮他瞒了五十年,瞒得我好苦……”

童庆云皱眉。

裘水镜淡淡道:“或者童仆射也可以写信询问你童家在京城的老神仙。即便是他遇到我,也要毕恭毕敬的称一声先生,皇帝也要称我一声老师,你算什么,胆敢质疑我?”

童庆云急忙躬身:“前辈,事关重大,我不得不谨慎行事,免得放出人魔。”

他直起腰身:“既然水镜前辈露面,那么就请水镜前辈出手,镇压图中人魔。”

裘水镜向外走去:“田无忌是我故友,左松岩是我同学,我需要他们来护法。其他人,统统靠后,不得接近。”

田无忌怔了怔,硬着头皮跟着他。

左松岩也跟了上去。

三人来到天临上景图上,裘水镜看向左松岩,笑道:“松岩,还记得小时候咱们玩的主车和副车的游戏吗?”

左松岩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