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关山道:“四更天一过,你们便立刻回来,立刻将我入殓装棺,然后敲锣打鼓,哭将起来,飞奔通知朝廷各路官员,说我已经重伤不治。五更天时,天色将亮未亮,上朝的官员都已经早早起床,因此得到消息,必然立刻赶过来吊唁问丧。你们只管哭,其他的不要说。”

闵望海等人头皮发麻,费红锦颤声道:“那么老师度过了这一夜之后,是否便安全了?”

温关山摇头,道:“真正的危险才刚刚开始。这第一夜是试探,第二夜才是正主出马。给我入殓装棺时,把我的大圣灵兵以及三大灵兵一起装棺,到了第二天晚上,你们不必守灵,都走,一个也不要留下。”

众人面色凝重,不再说话。

温关山继续道:“第三天早上,你们再回来。不要开棺,直接将我下葬,我若是活着,七日之后自然会爬出坟墓,我若是死了,就这样下葬也好。好了,你们去准备吧。”

闵望海等人纷纷下拜,向他叩首。

温关山躺在病榻上,知道他们是在叩谢师恩,便没有理会。

这时,有仆从前来,道:“老爷,门外有个叫苏云的士子送来拜帖。”

“老师身受重伤,伤及性命,岂能见客?”

曾真松给那仆从一个巴掌,气道:“别说这个苏云只是一个小小的督外司少史,就算他是九卿,今日也不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