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圣何出此言?”

苏云惊讶道:“我的根基便是元朔的文化,旧圣绝学,我学了六年。当然,新学也极为精妙,我在文昌学宫和天道院也学到了一些传自大秦的新学。”

江祖石面色稍稍缓和。

苏云继续道:“曾经有人告诉我,旧学问诸于人,新学问诸于神。我来大秦时日尚短,短时间内看不出什么。但我想,道法神通问诸于神,或许比问诸于人来得高明。毕竟神比人更强,传授的道法神通自然也很高明。”

江祖石面色更加缓和,点了点头。

“但民生问诸于神,我便不敢苟同了。”

苏云道:“社稷民生处处问神请神,未免会受神之乱。我来西方时日尚短,却看到有些乱象……”

江祖石一言不发,拂袖离去。

苏云怔了怔,月流溪道:“他就是这个脾气。其实江祖石并非坏人,他只是固执了一些。适才阁主所说的问诸于神与问诸于人很有意思,元朔做到问诸于人了吗?”

苏云想起裘水镜,想起帝平、薛青府和温关山,脸色黯然,摇了摇头,道:“不曾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