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松岩眼角跳动,转动着拇指的玉扳指,似笑非笑道:“我们文昌庙小,容不下大神。”

苏云看着他的玉扳指,不知道玉扳指象征着老瓢把子的身份,更不知道转动玉扳指便是老瓢把子生气要杀人。

“仆射,人魔案,劫灰怪案,以及刚刚发生的雷击谷案,其实都是同一个案子。”苏云说出早已想好的说辞。

左松岩差点把玉扳指捏碎,失声道:“又是同一个案子?”

“没错,这一切其实要从一百五十年前说起。”

苏云气定神闲,从雪灾案开始说起,讲到堕龙谷案,葬龙陵案,又从一百五十年说到现在的人魔案、劫灰怪案和雷击谷案。

“仆射,你现在应该知道我为何要查雷击谷了吧?”

苏云意味深长道:“我查雷击谷,其实就是在查林家,就是在查人魔案与劫灰怪案。”

左松岩捏紧拳头,一拳把文昌殿的铜柱打出一个大窟窿,面色阴晴不定道:“这就是你把雷击谷六七座山头都沉入地底的理由?”

苏云有些心虚道:“仆射,这其实都是灵岳先生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