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无他话。

转眼,就到了四月。

孩子已然五个月,但她愈发精神不好,竟清瘦了许些。

沈晖每日都来给慕玘问安,和府里上下也是渐熟了的。

栀子和玉兰盛开,气味甚浓。

沈晖穿堂过院走进,见她咳了几声,心下紧张,径自坐下,“姐姐这状况怎么愈发严重了,如今五月里风还是冷,你早晚便不要出门了。”

这几个月,沈晖是他渐渐将慕玘当作亲近的姐姐,很是在意姐姐的身体。

他作势给自己倒上一杯茶,正欲喝时,闻得味道不同往日,便随口说了一句,“这是什么茶,味道这样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