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他说完攻乾方略后,梁亭与他说的那些话。”

“是镇北侯爷教他如何烤羊腿?”

燕皇目光扫向了魏忠河,魏忠河马上掌嘴,两声嘴巴,抽得不响,但魏忠河却马上跪伏了下来,

“奴才失言,请陛下责罚。”

其实,这并非是指魏忠河说错了什么,因为魏忠河说的没错,李梁亭确实是在郑凡说完攻乾方略后就开始教郑凡如何烤好一只羊腿。

但错就错在魏忠河的语气里,带上了一点点对于李梁亭的不屑,轻如蝉翼,却被燕皇捕捉到了。

每个地方,都有地域歧视,也有职业歧视,这是人之本性,改不了的。

阉人其实是属于职业歧视的底端,近乎是最底端,哪怕是红帐子里的龟公,万一真要直起来,也并非不可能。

燕皇的目光落在魏忠河的身上,

魏忠河后背已然冷汗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