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是个哑巴,”禾晏笑道:“说不了话。”

肖珏声音冷漠:“恐与乌托人有关。”

“乌、乌托人?”黄三才吓了一跳,“乌托人怎么会出现在朔京?”

肖珏不动声色的开口,“此事机密,还望黄先生为我保密。既是乌托人的阴谋,不如将计就计,烦请黄先生等一下对外宣告,藏书阁着火,烧毁一架藏书,幸而救火及时,没有酿成大祸,不过……飞鸿将军的手记,全部毁去,未有遗留。”

“这……”黄三才还是很纳闷。

“事关社稷,”肖珏目光锐利如电,“还望先生以大局为重。”

黄三才打了个哆嗦,“自、自然。可是禾将军的手记……”

“我与他乃同窗,也只是一些寻常笔墨而已,我带回肖家保管,日后等幕后真凶水落石出,再原物奉还。”

黄三才敏感的察觉到了什么,再看向面前的年轻男人,总是懒倦淡漠的少年如今已经褪去了少年人的青涩,如一柄出鞘的利剑,和过去截然不同。

他恭敬低下头去,轻声道:“全凭肖都督做主,至于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