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蛟也有些高兴,“总算快结束了。”他看禾晏仍然张望身后,就问:“有什么不对?”

“没有。”禾晏摇了摇头,她还是觉得这个阵法来的莫名其妙,之前雷候同她交手时,也有些许异样的地方。这些不适像是细小石子掉进了靴子,烙人的慌,让她心里难以生出喜悦,只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有些不安。

“天快黑了,咱们还是早些下山吧。”黄雄道。

禾晏收回思绪,只道:“走吧。”

……

太阳没过白月山,坠入五鹿河,半个身子沉入江河中,水面被夕阳浸的如血色灿烂,泛着粼粼波光,仿佛女子的妆匣被打开,珠玉洒了整整一面。

屋子里一壶茶,已然凉透。

正是傍晚,风细帘青,秋色远近。对弈的二人,一人神情难掩焦灼,一人平静无波。

有人自门外走进,道:“第一支队伍下山了。”

沈瀚朝飞奴看去,等着飞奴说出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