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奶奶饶命!”理智这一刻烟消云散,王久贵脱口而出,“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

“以后不要送我这种礼物了。”禾晏温声开口,“我不喜欢。”

“好、好好好好。”王久贵一连说了好几个“好”字,生怕禾晏不相信,还补充道:“您喜欢什么告诉我,我买了送给您……可以吗?”

“那倒不必,无功不受禄。”禾晏笑起来,“都是街坊邻居,以后不要再开这样的玩笑了。”

“是是是。”王久贵感激涕零。

“不过,我还有件事想要问你。”她道。

片刻后,禾晏丢下一地残局,轻松的离开了,留下满地的呻吟。她走的轻快,并不知道在她走后,醉玉楼上的某层,有人松开执扇的手,纱帘掩住了楼下的狼藉。

“京城里的女子何时变得这般勇猛凶悍了?”这是个轻快的声音,满满的笑意与戏谑,“难道这就是舅舅你迟迟不愿定亲娶妻的原因?”

他的话并没有得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