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道:

“三个月后,赫连雄璧就放了我,他让我不要将这里的事说出去。”

“就这样?”

“还有一件事。”

“何事?”

“就是这事。”

“到底是何事?”

“就是他说,如果哪天,他死了,我要来给他送一副挽联,配上最好的诗。”

说罢,

姚子詹将壶中的酒洒向了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