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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自己的脸凑到王妃的面前，
炭盆的火焰将王妃的脸映照得有些泛红。
“我很好奇，做买卖的人，都喜欢算计个投入和收益，你这般做，值得么？”
“将军说笑了，将军的名字，妾身是听说过的，包括将军在燕京废掉一位皇子的事，妾身也是听说过的。”
郑凡闻言，后背又靠回了椅子上，微微闭上眼，
道：
“不得不说，你的提议，确实很能让人动心，只是，我依旧觉得这般做，并不是非常地有必要。”
王妃则开口问道：
“为何？”
“原因有三，一，你福王府到底能不能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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