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辛苦你了。”

“为侯爷做事,是妾身这辈子的福分。”

“刚刚那两个人,你觉得如何?”

“左家的那个,是个有能力的主儿,但正如侯爷您说的,现如今咱大燕的世家子,就像是腐朽的木头,哪怕刷上再多的漆料,也难以改变其内在已腐的本质,暮气,确实重了一些。”

“那个北地小子呢?”

“许是镇北侯在北地土大王当久了,其府里的人做事也带着一种杀伐果断呢。”

靖南侯摇了摇头,道:

“这个郑守备,查一下。”

“侯爷您的意思是?”

“李梁亭想把他的人塞到南边来,本侯还求之不得呢,最好能把他手下的七大总兵调来两个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