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人,我们也没有其他要求,许大人您的难处,我们在座的其实心里都清楚,换其他人坐您这个位置,也不见得有那个能力把眼前这局面给支撑住。”

虽然接下来按照说话惯例,下面肯定还有一个“但是”。

但这个铺垫,也确实是无人可以反驳。

大家都是总兵,但许文祖因为是南望城总兵,又兼职着南望城知府的职责,虽是平级,但无形中,却已然超出大家半头。

且许文祖这几个月来,将这些随便丢出一件都能让人焦头烂额的事儿全都处理得井井有条,这个本事,在座的诸位总兵也认。

然而,实在是这些日子割肉割得太痛了,要是不再多要点儿奶,自家可能就得边缘化了。

燕国军人的身份地位,得看你手底下有多少兵,且还要看这些兵有多精锐,可不仅仅是看个官衔。

“许大人,我等所求,无非一个公平而已,这些日子,大家都是将脑袋系在腰上一遍遍地带着麾下儿郎去和乾国人搏命,弟兄们总是要抚恤吧?战消耗、军械的损耗,包括新丁的补充,总得让我等有缓口气的余地吧?”

许文祖肥嘟嘟的手把玩着桌案上的鼻烟壶,

他清楚这帮人今日齐聚过来为的是什么,是的,他许文祖平日里,吃相,确实稍微过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