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夭折,未能出阁,这酒挖出来,就叫花雕了,亦是花凋。”

“嘶……”

六皇子默默地看着手中的酒水,

不理会张公公的面色,继续道:

“我听说,父皇每有一个儿子诞生时,都会命魏忠河去埋下一坛酒,至今,魏忠河应该已经为父皇埋下七坛了。”

“这个事,奴才在宫里时也曾听闻过,只是这魏公埋酒之地甚为隐秘,一般人根本就发现不了。”

“那你说说,今晚,我父皇会不会让魏忠河去起一坛出来,像我这般坐在御书房里慢慢地品呢?”

“殿下,殿下慎言啊,慎言啊!”

张公公吓得马上起身把窗户关了起来。

六皇子却像是个没事儿人一样,继续品着自己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