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走驻军的线吗?怎么就你一个人?”阿龙问了一句。

“你当你是市长啊,”司机翻了翻白眼:“驻军怎么可能来这儿接你?”

阿龙扣了扣鼻子:“呵呵,哥们,你吃了?没给你钱咋地?”

“艹,老婆要生孩子,我得加班送你们,你说哪天走不行,非得今天。”司机骂了一声,开车就离开了路边。

阿龙扫了对方一眼,低头从怀里掏出半截用袋子包着的黑面包,也没再吭声,只自己低头嚼了起来。

后排座椅上,虾爬子右手插在兜里,紧紧握着一颗军用手l,拇指插在保险环里,随时准备弹开,拉响。

汽车行驶了大概能有十五分钟左右,横穿了能有近一公里半的结冰江面,来到了松南区边缘。这里已经人烟罕见,路上完全见不到行人,只有各种小铺子,还零星亮着灯。

“还得多久能从出城墙?”阿龙问。

“快了。”司机大脚轰着油门,汽车骑过江边的土坡,车身剧烈摇晃了一下。

“啥情况?”阿龙皱眉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