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留下的几位核心成员都忍不住了。

“二叔,那您说,这到底是为什么?”

“为什么?”

王珪默然起身,背负双手,走到窗前,看着远处的天空,悠悠地叹了一口气。

“盛极必衰,日中则昃月满则亏,我们王家这几年发展的太快了,也太不知道收敛了,再不趁机整顿蛰伏,恐怕离倾覆之祸不远了……”

此言一出,屋内的众人,有人沉默,有人愕然,有人若有所思,也有人百思不得其解。

王珪也彻底没有再说话的意思。

而此时,王家后院,家主的卧室里,家主王俨,悠悠地醒来。

望着床上的檩条呆楞了半天之后,招手找过来一位随身保护的心腹侍卫,摸出怀里的家主印信,郑重其事地放在他的手中。声音虚弱地低声耳语了几句,那中年侍卫点了点头,冲着王俨深施一礼,转身而去。

很快,一人一马随着人群悄无声息地出了长安的西门,冲着西方,打马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