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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漠北大胜。

李渊这几天就跟脱了缰的野马似的,在太极宫里一刻也待不住,这两天就拉着裴寂,满长安的逛荡了。

想想也是,在太极宫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被自家孝顺儿子孝顺了三年,这一旦开了门禁,哪里还能耐得住啊。

至于,裴寂还在朝中担任着职司,那重要吗?

不重要!

裴寂很有默契地没去上朝,李世民很有默契地没有过问,就连朝中那些多嘴的御史们都好像没有发现朝中少了这么一个人似的。

啧,皆大欢喜。

此时,正从一家茶馆里面出来,乐滋滋地往回走。

刚一出茶馆,就听大街上有人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