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享受。

他甚至很贴心的用拘鬼符定住潘月怡,好让我为所欲为。

“义父啊!”我忍不住脱口而出。

潘月怡面色一寒,“你说什么?”

“禽兽,我说的是禽兽,户马就是个禽兽!”我急忙改口道。

这种鬼话,潘月怡自然是不会信的。

她冷冷的注视了我好久,眼神变换个不停,时而犹豫不决,时而杀意涌现,看得我胆颤心惊。

良久之后,潘月怡忽然开口道:“你助我恢复自由,刚刚的事就当是报答你了,从今以后,我们互不相欠。”

“好,互不相欠。”我狠狠点头道。

潘月怡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转身飘向自己的墓碑,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