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现在很可能就处于大崩溃的状态下——一心求死,但却无能为力。这大概也是那些徒把她双手绑起来的原因。”渡边眯着眼睛说道,“要不,你们先用纪录片给她治好了,再问问她个人的意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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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得想开点。”穆知然坐在床上,像是摸自家蠢狗脑袋似的摸着陆沉的脑袋,“至少你不是她的主治医生,没有发现问题也很正常——她一句话都不说呀。”

陆沉沮丧的仿佛小香肠被抢走的拉布拉多,他情绪低落道,“我是临床医生啊……”

被渡边提醒了患者患病的陆沉感觉自己简直一无是处。他要是现在脑袋顶上有耳朵,那肯定是耷拉着无精打采的模样。

穆知然又心疼又好笑,在陆沉的脑袋上拨拉了半天,眼看着男朋友情绪似乎有所好转,她才赶紧小心翼翼的说道,“治好了大崩溃,那就没有必要把她留下来做实验。要是没治好,收容机构也不可能允许她伤害自己——那更出不来配合实验了。”

“所以说,用真人做实验的可行性不高。”陆沉破罐子破摔般地恼道,“算了,又不是没了张屠户就非得吃带毛猪……逼急眼了我就去遗传所的猴房里偷猴子去!”

“你偷那个干啥?”穆知然憋着笑撺掇道,“我听人说后勤部的办公室就在猴房后面,你干脆去他们办公室,然后偷几个大活人回来做实验不是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