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现在的璃月人也快把之前的璃月给忘了,如今想来倒真是恍如隔世啊。”

“知道用了多久吗?”

钟离转过头来神秘一笑,“觉得很久吗?其实只有两年……短短两年……他连二十五岁都没到吧?”

两年时间,其中的艰辛每一个人璃月人都清楚,苏均更清楚。

所以啊,与其说苏均是逐月节醉酒写诗倒不如是借着醉酒把这两年来的经历一吐而出。

他是人,他也是要发泄的,只是这手段依旧是那么让人望尘莫及,就真的好像仙人归位。

“每一个璃月人都记得的……”

钟离笑着环顾一圈,发现现场的每一个人都在目送苏均离开,他身边的每一个人也不例外。

在璃月合适的时代拥有了一个合适的人,变革、前进、翻覆都在这短短两年内发生……哦不,如果把每一个夜晚也算上的话应该是四年,整整四年。

今晚的《水调歌头》和《将进酒》正是苏均心情的宣泄,用人话来说是趁醉装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