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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
烟尘四散中，一道身形踉踉跄跄站了起来，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顾寒？”
千夜七窍流血，眉头又是一挑：“你被雷劈回来了？”
顾寒无语。
随手擦了擦嘴角的残留血迹，瞥了千夜一眼，他没好气道：“撑不住就把血吐出来，这里没外人！”
“胡说八道！”
千夜勃然大怒：“本君生平，最擅长……长……”
不停涌出的鲜血把他的话尽数挡了回去。
顾寒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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