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什哈大踏步走入大帐,看都没看坐在上面的坤帖木儿,便径自坐在一旁,沉声道:“瓦剌部落西迁,重新划分了驻牧地,有些部落不听话,我希望大汗拟写一份诏书,告诉他们不臣服的下场。”

坤帖木儿眼帘抖动了下,对于哈什哈的无礼,他没有半点办法。

“丞相有辖制权,各部落都应听从丞相差遣,他们不服应任由丞相发落,诏书就不必了吧?”

坤帖木儿不甘心地说道。

诏书什么的,只是一个形式罢了。

可偏偏在这世道中,有些可笑的形式又是必须存在的,哈什哈既想要当婊-子,还想要立牌坊。

哈什哈冷冷地看了一眼坤帖木儿,道:“没有诏书如何能让人信服,快点写吧,我现在就要。来啊,给大汗上笔墨。”

坤帖木儿低着头,拿起了笔,一笔一划,力透纸背地写了诏书。

有了这一份诏书,哈什哈完全可以“携诏书以令诸部”。

可又有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