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三更后,驸马仍悄然起身,至书房休憩,次日只言惜时读书。

房里静悄悄的,只听见烛火噼啪声,地上跪着的丁香始终不敢出声,须臾后,但听萧娢唤她,赶忙抬头,见她神色冷漠,恭谨的提耳听着。

“下人们议论的驸马那个险些迎娶到的女子,她的所有情况,我都要知道!”

“是,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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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

嫣然早早醒来,

妆台前,看着镜中初睡醒的人,不禁一怔。

朦胧醉颜,未施粉黛却粉面含春,眉眼缠绵悱恻,一副承欢雨露的娇凝之色。

想到这都是缘于床上的人,赶紧侧转过脸,不再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