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二人一个皱紧眉头,一个面色惨白,只愈发不解起来。

“老三,难道才刚认识馆陶姑母?”

二哥刘德梦呓般一声呢喃,让刘淤隐约摸到了一层薄纱,却怎么也戳不破;

还是刘荣沉声一语,彻底让刘淤仿若雷击,手中缰绳也从手中脱落,瞠目结舌的愣在了马背上。

“馆陶姑母,只会让我汉家的储君,做她堂邑侯府的女婿。”

“馆陶姑母选中的女婿不是储君,只能说明一件事。”

“——这个人,早晚都会是储君。”

“至少日后,馆陶姑母会不遗余力,让这个人成为储君。”

言罢,刘荣难得侧过头,满脸凝重的看向三弟刘淤。

“这下,可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