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崇山问道:“元儿,告诉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放心,爹一定会替你讨回公道。”

向民元说道:“父亲,孩儿看到这个女子,蛮横无理的将这位兄弟抓住之后,放了一根簪子在他的怀里,然后就明目张胆的诬陷他偷东西。

孩儿亲眼目睹了事情的经过,一时义愤填膺,便想为这位兄弟证明清白。可谁知道,这女子极为嚣张无理。

她见孩儿看到了事情经过,竟然干脆将孩儿也抓了,还一口咬定孩儿是这位兄弟的同伙,也是一个贼子。

父亲,那簪子可是御赐之物,这件事一旦落实,孩儿必然性命不保,所以自然不肯招认。

可这女子说她是五皇子府的人,还拿了一块令牌来证明,说不管孩儿是不是朝臣之子,反正不管多大的官,都大不过皇家去。

她对孩儿的身份不屑一顾,根本不听孩儿辩解,要对我刑讯逼供,将我屈打成招。

父亲,幸好您来的及时,否则孩儿若是熬不过刑罚,真的被屈打成招,偷窃御赐之物,可是死罪,到时候父亲可就见不到孩儿了。”

向民元委屈的一哭要哭了的模样,但吐字清晰,逻辑分明,将事情经过说的是清清楚楚。Ъiqikuně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