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白大人出现在宫中,乃是为了父皇的寿宴的事情,这件事,已经上报给父皇了,父皇也已经准了。”

慕容煜笑道:“原来如此,皇兄不在宫中,父皇跟前尽孝的事,便麻烦七皇弟了。父皇寿宴,理应我这做兄长的承办,倒是麻烦七皇弟,让七皇弟劳心了,皇兄实在惭愧的紧呐。”

慕容楚也笑道:“皇兄说的哪里话,我也是父皇的儿子,给父皇尽孝,为父皇分忧,也是我的本分。biqikμnět

皇弟又不能像两位兄长一般,在朝廷政事上为父皇解忧,所以也只能在寿宴这种事情上多分担一些了。”

慕容煜又道:“只要皇弟不觉得委屈便好,做兄长的,还怕没有照顾好皇弟,让皇弟劳累委屈了。”

慕容楚则道:“说起来,皇兄为了父皇连日奔波,才是真的辛苦,我在京中,实在算不得什么。”

白一弦在一边听的难受,这兄弟俩说话夹枪带棒,明面上似乎兄友弟恭,是在互相关心,可实则每句话都带着套,一不小心就会入套。

这可是亲兄弟,不见半分亲情,反而敌人一般,就是为了争取那些个权利位置罢了,实在令人慨叹。

等慕容煜走了之后,慕容楚微微呼出一口气,回头看了看慕容煜的背影,问白一弦道:“白兄感觉如何?”

白一弦也没隐瞒,摇摇头,实话实说道:“累。”跟亲人说话都要防备着,更要提防对方下套,确实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