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晴就跟在苏止溪的身边,她如今虽是白一弦的妾侍,但她从小就伺候苏止溪,因此也习惯了。所以纵然现在身份不一样了,但没事的时候,还是会习惯性的跟在苏止溪的身后。

冬晴走上前几步,看了看突蒙离开的背影,说道:“小姐,这个人,感觉怪怪的,不像是什么好人。也不知道他找少爷做什么。”

冬晴即便身份不同了,但还是习惯喊苏止溪为小姐,喊白一弦为少爷。

不只是他,包括小暖等最开始就跟着白一弦的这些丫鬟,都是这么喊的。若是想改,自然也能改的了。

只是白一弦从不苛责她们必须要改,所以她们就没改口,而且这么喊,感觉上就比别人要亲近一些。

事实上,白一弦也真的带她们十分不同,也早早就告诫过宫里来的那些教习嬷嬷,这几人不受规矩和她们的约束。

苏止溪听冬晴这么说,不由说道:“不要乱说话,他可是回棘三十九部的王子。”

冬晴笑嘻嘻的说道:“王子又怎么样?我们家少爷,还是王爷呢。燕朝的王爷,地位可比一个番邦小国的王子的地位要高多了吧。”

苏止溪说道:“冬晴,你我现在身份不同,须知隔墙有耳,祸从口出,一弦在外面拼搏,我们在家中也要注意一些,万不能给他找了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