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知道白一弦肯定对不出来,对方为了五莲县的无数学子才打赌,所以这些人自然想帮白一弦!

厅中有一书生说道:“这样的赌约,如何能作的数?”httpδ:Ъiqikunēt

岑文友大概真是被人骂的破罐子破摔了,如今也不像刚才那般,反而硬气了起来,梗着脖子就说道:“为何不能作数?

就算是我看不起五莲县学子,白一弦想要出头,这才打了这个赌!但他既然敢出头接了赌约,那自然会想到输了的后果!

难道就因为怕输,所以你们要包庇他,说赌约不算?说话不算,和言而无信之徒有何不同?莫非这就是你们读书人的作风和傲骨吗?”

这……众人有些为难了:不管如何,白一弦和岑文友打赌,这是事实,确实不能红口白牙说不算!

岑文友这次不管别人如何,劝说也好,责问辱骂也罢,就是铁了心,非要白一弦践行赌约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