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果·卡佩:“我当年可是被选举出来的……”

丕平三世:“你觉得我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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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归正传,卡洛大公心中琢磨着:“下一代人……如果法国波旁的伊丽莎白公主和玛丽·特蕾莎公主,其中一人能与查理生下拥有两个家族的血缘关系的继承人呢!”

这又怎么是自己能控制的呢,即使法国与阿根廷的贵族们都希望阿根廷王国的菲茨罗伊家族能与法国的波旁家族联姻,形成新的某种意义上的联盟。法国又再次间接的让菲茨罗伊家族“回归”了。这样即使明面上法国失去菲茨罗伊家族这样实力强大的军事财阀,但阿根廷王国的建立依旧使法国的各大贵族家族,当然包括法国王室在内的利益集团立于不败之地,还多了个目前看来最好的选择。

但是这也是身为阿根廷君主的查理所不能容忍的,如果法国大贵族集团的利益凌驾于菲茨罗伊这个新王室,那么这阿根廷王国到底是查理·加布里埃尔·菲茨罗伊的,还是法国大贵族集团的呢?

最终从法国军事财阀贵族首领查理·加布里埃尔·菲茨罗伊上升为阿根廷国王的查理并没有按照法国贵族老爷们的意愿与法国波旁王室联姻,而是迷惑性且优先的选择了英国的新教公主们。

刚开始他们是不明白的为什么不与波旁王室联姻,达到双方共赢的局面。

他们现在应该明白了,连巴黎妇女和数千名国民卫队士兵都敢闯入凡尔赛宫,他们还要求国王路易十六迁入巴黎的杜伊勒里宫居住,国王路易十六一家的行动自由受到了极大限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