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老爹这般作态,刘荣终是生无可恋的深吸一口气,又极为费力的将其吐出。

唉声叹气的起身,对着上首御榻便是拱手一拜。

“父皇,还是直说吧。”

“——又有什么事,需要儿冲锋陷阵在前,父皇执棋筹谋于后?”

···

“往后有什么事,父皇也大可直言。”

“终归是父皇的子嗣,君父但有所需,儿臣自便没有不从的道理。”

“只这每有一事,便拿着储君之位哄儿一遭——长此以往,纵是父皇不嫌累,儿,也当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