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这储君之位,大哥恐怕……”

听出弟弟藏于语调中的担忧,刘荣深吸一口气,旋即稍一侧头;

见二弟刘德隐含忧色,三弟刘淤更是满脸焦急,恨不能脱口而出一句:大哥,我们该怎么办?

摇头一笑,又悠悠发出一声长叹。

“不至于。”

“区区一条犬类,父皇不至于就此,便真觉得我嚣扬跋扈,无可救药。”

“反倒是这般血性,说不定还会让父皇高看一眼,觉得我‘不类孝惠之仁弱’?”

“呵……”

“至于母亲嘛~”

说到开心处,刘荣更是舒坦的伸了个懒腰,神情说不出的轻松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