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看来,只怕是皇长子也早知此事,与姐姐无甚大关联……”

说着,田蚡便又是一阵摇头苦笑,旋即意味深长道:“怕是往日,我们,都看错皇长子了。”

“就此次的事来看,皇长子,绝非善类……”

许是有田蚡在身边,又说出了憋在心里的话,王娡也逐渐从惶恐不安的情绪中平静下来。

又闻田蚡此言,便深吸一口气,面色凝重道:“终归是皇长子,半个准储君。”

“若是连这点手段都没有,倒也省的我姐弟为之头疼了。”

“唉……”

“——若那婢还活着,我倒还能把人被陛下送去,以自证清白。”

“只如今死无对证,我便是有心自证,却也百口莫辩……”

随着王娡这满含愤闷的话语,姐弟二人便也就此沉默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