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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深吸一口气,又漠然望向殿门的方向,好似自言自语般,为田蚡给出了自己的承诺。
“商贾末业,终归不是正道。”
“指不定什么时候,便要被某家勋贵、某任丞相抄了宅院,毁了宗祠。”
“这几年,兄弟可得好好想想:等日后,要如何处置那硕大产业。”
“——再怎么说,堂堂国舅,本是可以入朝为官、封侯拜相的。”
“若仍自甘堕落,行商做贾,总归要惹人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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