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申屠嘉也好似是终于认命,不再寄希望于刘荣能提出什么有效的建议,便又折身望向北方。

而在申屠嘉身后,皇长子刘荣一手扶着亭柱,一手捏着衣袍后摆——一边龇牙咧嘴的给后背扇着风,一边也纠结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终还是暗下咬咬牙。

“如果我说,我有一些……”

“呃,不足为外人道的手段,已经得到了匈奴人未来几年,都会‘很忙’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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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

“故安侯别这么看我,我、我也就是随口一说……”

“不是,我又不是怪物,为何这般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