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到旁人打算欺负儿子时,儿子非但没吃亏,反倒还欺负了回去!

别管占不占理,但凡是做父亲的,就都会心下暗爽。

就好比后世,那些宁愿乐呵呵赔人医药费,也不愿愁眉苦脸给儿子上药的父亲一样:天子启也同样希望自己的血脉,能有这种略带些野蛮的强势。

只是想到刘荣的母亲栗姬,天子启暗下又是一声轻叹,旋即便将话题从刘荣身上转移开。

“梁王那边,可有什么不妥?”

对于皇长子刘荣,帷幔后的那道黑影显然也不敢多说——终究事关储位,稍有不慎,便很可能会犯了忌讳,轻则人头落地,重则宗族销户;

但当天子启问起梁王刘武时,那黑影话语之中,却全然不见对宗亲诸侯、太后幼子、皇帝手足的尊敬。

“馆陶主的盘算,梁王并不曾知晓。”

“此番入朝,梁王也确实是哀痛难忍,才执意入朝奔丧。”

“只平日里,梁王身边的文人墨客,于忌讳之事多有非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