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启是没法子,毕竟做了皇帝、承了社稷,总归要以宗庙为重。”

“但阿武,总还是能想些法子,留在母后身边的?”

“如果有什么法子,能让阿武名正言顺的留在长安……”

许是自己也知道自己的想法太过于惊世骇俗,刘嫖终还是没敢直白的道出心中所想。

但窦太后何许人也?

——早在孝惠皇帝之时,就以婢女的身份在吕太后身边伺候,见惯了大风大浪,最终被赐给当时还是代王的先帝做妾,又得以扶正,在先帝朝做了二十多年皇后的人精!

就刘嫖这恨不能明写在脸上的意图,窦太后能看不明白?

别说刘嫖是自己的女儿、身上掉下来的肉了;

便是刘嫖方才这番话,以旁人的字迹写在纸上,窦太后都能一眼看穿其中利害。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