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炢却不肯收手,立时欺身而上。

女子不得不再次应战,不过她听了苏止溪的话,嘴上也没停,说道:“我自然知道他不是登徒子。不过就算是夫妻,光天化日之下,做出如此行径,怕也是有伤风化吧。

正常人家的好女子,哪里会做出这样的行为?”

苏止溪又羞又委屈,白一弦闻言,哟,这女子居然针对的是止溪。

于是他便打算让流炢抓住这女子,好生教训教训她一顿:自己和亲亲老婆调个情,关她屁事?

脑子里是这么想,口中更是不客气:“关你屁事?你是哪根葱,轮得到你来教训我的止溪?”

谁知那女子似乎不想和流炢打了,只是一个劲的在躲避,听了白一弦的话,不由暗道一声粗俗。

她心中有些怨气,刚要发火,突然眼珠一转,冲着白一弦,突然用一种娇滴滴的语气,撒娇的说道:“白公子,想不到你竟是这样的负心人。

许久不见,竟如此对待奴家,让你的护卫来攻击我,可真是伤了人家的心呢。你以前对人家那般爱护,莫非都忘了吗?”

白一弦有些懵逼,这女子在搞什么?刚才还对骂他登徒子,对他要打要杀的,这会儿怎么又开始说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