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想见她还在睡,心疼她晚上疲累,也没打算叫醒她,想着让她多睡会儿。

谁知苏止溪却睁开了眼睛,她一看到白一弦,想到晚上的事,顿时脸色一红,又开始娇羞起来。

白一弦笑道:“天色尚早,你昨晚太累,再睡会儿吧。”

苏止溪听白一弦提到晚上太累,脸色不由更红,但却摇了摇头,说道:“不可,新妇过门,岂有晚起的道理?

公公可还等着我去奉茶呢,若是去的晚了,该让人觉得我不懂事了。”

白一弦想着自己父亲今日还要被带回司镜门,于是也没坚持,点了点头,说道:“辛苦你了。”

苏止溪微笑摇头,坐起来穿衣服,说道:“能嫁与你,不管做什么,都不觉辛苦。”

白一弦走过去帮苏止溪穿衣,一边唤了冬晴打水进来,两人洗漱完毕,苏止溪挽了一个妇人的发髻,两人出门,打算去给白中南奉茶。

结果两人一出门,发现冬晴站在房间门口,而言风冷着脸守在院子里,捡子则苦着脸,缩着脖子,像个受委屈的小媳妇一样,站在那里不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