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好歹小人,小人和止溪,当初也是救助过白大人的,止溪这丫头,又是真心实意的喜欢大人,大人念在以前的情分上,好歹让止溪做个妾侍,我们也就心满意足了。

我们一定……”

“够了。”苏奎话未说完,便被白一弦一声怒喝打断。

苏奎吓了一跳,不敢说话了。白一弦以前是和善,可人都是会变的。这么大的官,他小小的商户得罪不起。见到白一弦发怒,他便胆怯了起来。

白一弦脸色很是不愉,声音略微有些发凉,说道:“岳父大人,我待止溪,如珠如宝,如何能让她做个侍妾,即使你是止溪的父亲,我也绝不允许你如此贬低她。”biqikμnět

苏奎点头如小鸡啄米:“是,是,是我们奢望了,啊?什么?”苏奎话说到一半才反应过来白一弦说的是什么。

他待止溪,如珠如宝,如何能做侍妾?

苏奎眨眨眼,好半天才消化了这些话的意思,说道:“这,这么说,白大人并不是想要悔婚?那你刚才说黄道吉日不行?莫非只是嫌我定的这个日子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