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唯一还安好的,是孟冬。因为他始终站在那里没敢动手,也没企图冲进屋救人,所以言风也没动他。

他看着白一弦把苏止溪带了出来,不由咽咽唾沫,说道:“你,你们竟然打了余少爷,你们可知道他是谁,他乃是工部尚书大人的儿子。

你们,你们打了他,小心吃不了,兜着走。”

苏止溪一看到他,眼眶都红了,冬晴指着孟冬告状道:“白少爷,就是他把我们家小姐骗来的,也是他把我们家小姐骗到这客栈来的。”

原来当时余以安将孟冬找去,孟冬表示骗了苏止溪千把两银子,还说要孝敬给余以安。

千把两银子,自然不放在余以安的眼中,他询问了孟冬是如何骗人的之后,便直接表示,他可以对孟冬借余府名义行骗的事情既往不咎,但要余以安把苏止溪带过来。

说实话,余以安虽然是工部尚书之子,但每天吃喝玩乐,根本不关心朝政。

很多大事,他父亲只跟他大哥,也就是工部尚书那唯一争气的儿子商议,根本不会告诉他们这几个不争气的东西。

所以,余以安还真没听说过白一弦,他根本懒得理会什么京兆府尹是谁。退一步来说,就算他知道,也不会在乎区区的一个四品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