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兄弟二人竟都唏嘘感叹起来。

又过了好一会儿,站的都有些累了,天子启才将身子稍往前一探,将手肘撑在护栏上,目光远远定在了棋阁。

“当年,实在是年轻气盛,又实在拿不住轻重。”

“但凡没让那刘贤小儿死在长安、死在未央宫,吴王老贼今日,便断寻不得举兵谋逆的由头……”

“——朕,是汉家的罪人呐~”

“是朕,为我汉家的黎民苍生,招来了这么一场兵祸……”

其实,在天子启将话题引到棋阁的时候,梁王刘武就已经预料到天子启要说什么了。

可即便是如此,在听到天子启亲口到处这番话——尤其是提到‘刘贤’这个人名时,饶是早有心理准备的梁王刘武,也还是不由有些恼怒了起来。

“皇兄不必如此自责!”

“那吴太子刘贤,仗着吴王老贼势大,整日里耀武扬威、嚣扬跋扈倒也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