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着最风光的侯爷和尚书,二哥走街遛鸟,而我只能在城外的军营做个大老粗。”

赵盛山再次追问,只他的这些问题全都超出了赵盛霖此行的意图,让他一时间心乱如麻,根本想不出半点能有的答案。

陆景之只沉默的帮着二人倒酒,眼神示意陆恒之不要出声。

陆恒之端起酒碗,很是为自家师父不平的喝了一碗闷酒。

赵盛山也不给自家兄长出声的机会,只端起酒碗碰了下。

“大哥,喝酒吧,我知道你今日是为何而来,弟弟我不想回去,既然只能这么窝囊的活着,我就想办法让自己活得舒坦点吧。”

赵盛霖端起酒碗,默默的一饮而尽。

如此琼浆玉液,他此时只喝出苦涩。

一直到了深夜,侯府的下人将喝醉的侯爷扶上马车。

“回去告诉你们主子,大哥虽然醉酒,但陆家的酒水绵柔,第二日晨起不会头疼,只会觉得身子轻快,不用专门煮醒酒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