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老臣全都有些坐不住,关系亲近一些的想要对他动手,细细商量之下就突然意识到,这陆景之只是翰林院侍读,平日里不是候在皇帝身边,就是为几位小皇子做老师。

他们有心出手,但细细探查之后就发现对方滑不溜手,他们根本寻不到半点机会。

赵盛霖满腔的怒火悉数化为愤懑,有心找陆家生意的麻烦,又郁闷的发现陆家在安阳府的产业大半都转了出去。

将产业悉数安顿好的陆瀚宇,带着陆家的大半家当,请了人手赶了十几辆马车,一路从安阳府浩浩荡荡的进了京城。

他紧赶慢赶,终于赶在八月初抵达京城,可以送名义上的长子入贡院参加乡试。

陆瑞之这半年来白天在国子监听夫子讲课,晚上回来还会做陆景之为他布置的题目。

有前一科的状元做兄长,他在做学问一途进步极为迅速。

只他得到的越多,心中就越是容易忐忑,总怕自己无法高中而让家人失望。

陆瀚宇进京的第一日就将他喊到自己房里。

问他是喜欢读书还是喜欢做生意,他既然是他们二房的长子,那他们二房的家产就有他的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