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恩科的伤势真的非常严重,即便是柳天赐,都忙碌了半个多时辰,直到冯南都回来了,他才勉强医治完。biqikμnět

他擦了把汗,面色凝重的退出了火圈,来到了白一弦的身边坐下,习惯性的一摸腰间,想要取酒葫芦喝酒,才想起来因为打赌,自己已经戒酒,扔了酒葫芦。

他已经许久不喝酒了,但这个做了十多年的动作却已经习惯成自然,不会轻易的改变。

白一弦抛出水囊,柳天赐接住,喝了几口,说道:“淡而无味,难喝的很。”

白一弦无语道:“这就是普通的水,你指望它有什么味道呢?”

柳天赐砸吧砸吧嘴,似乎是在怀念酒的味道,心中越发的馋了起来。

他好酒、嗜酒、而且以前每替人治病之后,都习惯性的灌上好几大口酒。

如今想起来,馋虫越发厉害了。

白一弦此时问道:“李恩科怎么样了?”众人闻言,也都看向柳天赐,紧张的等着他的回答。

柳天赐面色凝重下来,摇摇头,说道:“情况不好,不容乐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