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术摇摇头,说道:“多格叔叔不念亲情,但我父汗还是念的。

乌吉拉是父汗的亲侄女,父汗也是拿她当女儿一般,疼爱了多年的,怎么可能会忍心将她治罪呢。

其实父汗本来并未打算治罪乌吉拉,只是,是白一弦不肯放过她,坚持要给乌吉拉定罪。

要么问斩,要么为奴,父汗也是没有办法。

毕竟为奴,总比丢了性命强,这好歹也算是留了她一条性命。”

“是白一弦。”多格喃喃的重复了一句,忽又怒道:“又是白一弦,为什么他要听白一弦的话。

他是回棘的可汗,不是燕朝的走狗。

他为了给你们铺路,杀了我,我不怨他,可他为什么却一而再再而三的为白一弦,而处置我们回棘的人?”

吉术有些怒,喝道:“多格叔叔,注意你的言辞。”

多格说道:“我说错了吗?你若说他为了德布泰报仇,我也认了,可偏偏是为了那个白一弦,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