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弦说的有鼻子有眼,一脸悲愤欲绝的表情,用手指着那两人,说道:“你们还记得我当时是怎么回答的吗?

我说,我个人的名誉,我可以不计较,但你辱及我五莲县的所有莘莘学子就不行!我和你赌了,如果我对不出来,大不了就是我自己丢脸,我不怕!

但如果我对出来了,我要你们两个,向着我们全五莲县的所有学子们磕头道歉!”

岑文友和王伦看着厅中众人喷火的目光,都快哭了,说道:“这都是他编造的,根本不是真的,他血口喷人,胡说八道的……”Ъiqikunět

白一弦上前一步,挺起胸膛,说道:“我胡说八道?在座众人都知道,虽然我读了几天书,但我实在不堪造就。

如果不是你们欺人太甚,说的太过分,我为何要和你们打赌?我几乎是必输的局面,输了就得任你们羞辱,在这样的情况下,我还同意你们的打赌,我是傻吗?

正是因为我实在不忿你们羞辱五莲县学子,所以我才宁愿丢了我自己的面子,我也要为广大学子讨回公道!”

白一弦和岑文友,说的是同一件事,但内容却不相同,只不过岑文友说的笼统,白一弦说的细致,有鼻子有眼!

而人有一种特性,在这样的情况下,谁描述的情节更细致,人们一般就会更相信谁!